2016年2月17日 星期三

如果我是一隻小小蒼蠅

日前外交部表示「未來民眾在機場
臨時辦理護照補發將收取目前四倍費用。」
此言論一出引發社會嘩然。





這就好像今天遠雄建設偷工減料被罰十億,
維冠則被處三億罰緩,負責人出來喊:
『三億太貴!!』,這時妳怎麼想?
陳水扁任總統期間爆貪污官司而入獄服刑,
今天如果你家里長出來喊:

『我只收個幾十萬就要關我,
政治迫害!!』這時妳怎麼想?











「護照事件」當年的主角因為
是吳敦義這權貴的外孫,
招致大眾側目和撻伐。
偷工減料、使用黑心食材或

「到機場才在辦護照」
本來就是犯法或有違常理的事;
「社會觀感」普遍對於對大統、

日月光、臺塑或胖達人
這樣的知名廠商(富商)被處以重罰

-雖然常常雷聲大雨點小,無疾而終-
都會無條件舉雙腳雙手贊成,
只是當罰緩對象置換成自己時

「妳」又怎麼想?
俗話說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」,

社會也期望司法機關真能做到
「不僅打蒼蠅同時也會用力打老虎」,
然而假設今天法條規範「一視同仁」到

有損及個人利益可能時
妳是否又能放下一己之私?










臺灣警消勤務五花八門是眾所皆知的事,
而「醫護人員過勞」、「健保垂垂危矣」
報章媒體也多所披露,那如果說

請消防人員出動去捉蛇或捕蜂要付
叄仟伍仟、濫用醫療資源要罰鍰十倍,
那就應該罰啊,我們總不能一邊

站上街頭(或在聊天室)為著消防、
醫護人員抱屈,一邊卻弔詭地
躲在社會陰影處浪費警消、醫療資源吧?






誠然「老虎」沒有濫權的權利,
但,難道就因為妳是一隻「蒼蠅」
就該享有「特權」嗎?
你會為吳敦義之孫濫權被批而擊掌大快,
那麼,當妳同樣有機會「濫權」時
妳的人性選擇又會是什麼?

2016年2月15日 星期一

王的男人:丞相,您面帶死相!

相較於曹操、劉皇叔這類「拿著獎狀
出門打黃巾賊練等」的指標性人物,
韓信、諸葛孔明倒像太始洪荒裡的
一道閃電,在轟然巨響中

劈過了世人的印象。






很多時候能幫助你的,也許只有你自己;
更多時候你毀滅的,也只有你自己。
「成也蕭何,敗也蕭何。」
一直以來也許都只是文人騷客

慨歎一代將才殞落下的感性情懷:
「以文抒意」、雖浪漫卻未必真實,
有著那麼一點「小孩犯錯,

父母忙著幫找藉口辯護。」的味道在。






我想在「漂母進飯」的知恩圖報背後
韓信有著除了「胯下之辱」外
鮮為人知的陰暗性格或成長際遇
(也算一種辯護),
導致後來發生酈食其、

鍾離昧事件時韓信的抉擇
甚至呂后、蕭何的誅殺
成為一種符合所謂「命運脈絡」

的必然結局,他們戲演完了
也就那麼奮不顧身地
往絕情谷縱身一跳,
只是相較於楊過,他們沒有再回來。








無論韓信是「功高震主」也好,
被劉家「兔死狗烹」也罷,
總之這位淮陰侯的敗亡
有其性格上的責任,
而「男子漢,大丈夫」、

成王敗寇自然沒有什麼好推託的,
總勝過像郭冠英這樣的

「網路IS」:只敢躲在化名(ID)
背後攻擊他人、污辱自己的國家,

事後卻還妄想接受國家的俸祿
(百姓血汗錢)與所謂司法
的「公道」的懦夫來得挺胸不少。


2016年2月14日 星期日

福爾摩沙的戲夢筆記

如果說長久以來日系漫畫的授權發行
和「租書」市場的存在對本土
漫畫發展形成一種傷害的話。
我恍然大悟:那臺灣八成遊戲大廠
沉溺於代理日、韓等國遊戲,

會不會根本上就是一種「慢性自殺」行為?
對臺灣遊戲產業的發展來說;
就像政府嘴上推「長照政策」

卻又短視近利地把腦筋動到
「引進外勞」上所引發的民團擔憂一般,
也像臺灣影視產業一味購買

日韓戲劇節目來播放同樣道理
(就算自製,商業臺只要戲劇一紅

就開始灌水充集數;
典型例子,如民視《飛龍在天》,):

臺灣不是沒市場,是這些行業的高層
你們在自甘墮落、飲鴆止渴;
臺灣不是沒人才,而是這些產業

根本無心經營與培養;
臺灣不是沒資金,

是有人不肯用心動腦筋。
表面上把這樣的手段說得好聽:

「國際觀」,問題是:在這場競賽裡
臺灣妳有拿出了點什麼
準備在國際上跟人家一較長短了嗎?
不做可以有一百、一千個理由和藉口,
做,就是一個熱情、一個心和一個撐,
只要有好的概念、點子加上一點

行銷策略,如果說臺灣沒市場,
那公視這群導演們以少少資金

來製作的優質節目
(《小孩大人》、

《他們在畢業的前一天爆炸》、
《含苞欲墜的每一天》等等)是什麼?
趨吉避凶、好逸惡勞;一句『沒市場。』

多輕鬆啊?
買個影集播播,坐等收視率就好;
簽個「代理」多愜意啊,

用「商城」荷包照樣滿溢。









2016臺北國際電玩展(TGS 2016)剛落幕,
《昨日的艾莉若》這款臺灣開發

的擴增實境遊戲著實讓人大開眼界。
若觀光業能做出類似全臺賞金、
尋寶之類的企劃,
何嘗不是一種科技與觀光
產業的行銷與結合?



哥倫布之後是否真的代表
「大航海時代」的結束?
而「經濟奇蹟」之後

臺灣人難道失去了冒險進取的精神、
開始躲在自己的「舒適圈」裏

玩著投機取巧?
於是,對自己種植的稻米沒信心、

開始吃漢堡;
播別人的戲劇/代理遊戲,

就算收視率差/玩家少:
『他們做的爛戲/遊戲。』來解套;

好像失敗因此可以裝得不是自己,
就像在LOL遊戲裡「戰敗」
你盡可怪罪隊友,而遊戲或戲劇產業:
反正就算失去收視率/代理,
還有廣告和商城。
說臺灣人沒自信倒還算好聽,

怕是臺灣人在列強夾擊下
已經輸得失去志氣和

再一次站起來的勇氣。






於是在這樣的自卑與苟且心態
的持續惡性循環下扼殺臺灣遊戲、
漫畫與戲劇產業的種種因素裡,
這些南朝偏安的人怎能推辭:

自己也有一份功勞?


2016年2月12日 星期五

史克深思查爾

多說一句都嫌耳扎,
就讓我成為這樣的人,
在這鍋是非、善惡交錯
的湯裡,無情、無心
我寧願了。




當我不再等待
也沒有想望,
我不會再拿著我的心碎
讓妳心煩。





你撫摸著滿身傷痕的人生,
是自己或其他之中/某一人?
也許只是一夜的夢,
也許只是在哪看過、
在哪聽過卻一時想不起出處

的老故事。





既是那樣的開始,但願我能知道
該當如何結束。
重複的場景,疑心只是倒帶,
一個龍套、一場戲,
今天、明天;一場戲。

在那口深呼吸之後

我敲門     輕輕地叩問

將行何方?



妳回首    靜靜地

只是搖頭;



妳開門,悄悄地出走

行蹤成謎,




我熄燈,默默地

擱下往事   不再回首。





我是隻自私又沒有節操的風箏,
一方面渴望自由,
一方面卻又留下心機的幾絲線索

供妳牽手。




我不硬逼著妳承諾,合該自問自答。
這尾巴切斷了轉眼重生,
莫非遇上了個冥頑不靈的癡鬼魂?
折磨也許能得個平靜,
他現在稍稍明白,
昔日的錯、過往的追索,
多信一句卻也嫌煩了;
誰愛她呢?
或許只是源自當初一個冒失的擁抱,
身敗名裂、冬沐江流,
這樣的苦只配留給自己品嚐。






妳可知道    魂靈可以這樣安靜
卻又那樣張狂,
一種無來由地盡使人受傷,
我知道,知道自己終究是要

落入那地獄的,那就讓他墜落吧,
我甘心承受。






妳有一顆溫柔的心,
該走的總是一絲不留;
我絕不說「未來」或

「想親近」這樣的大話,
因為就算是個眼神,

在妳身上都是奢求;



妳是自由的,於是乎,
我只能靜靜地出走,
或許是去找妳、

或許是去找回那個
碎成千萬片、散失後的
自己。

2016年2月6日 星期六

紙紮的城堡:我們的泡泡屋

今天凌晨人在臺中的我仍可在十多秒裡感受到
一陣天搖地動。
昨天開始華人進入了所謂的「農曆年假」,
但,「新年快樂」向誰說呢?
我不會推託地相信這是「年獸」闖的禍,
至少在人類還不懂得尊敬自然、
營造業還在亂搞的時候。



九二一過後的十多年前我來到臺中、
投身營建體系裡工作,我親眼目睹
在七期精華地段的工地裡
包商指揮著工人把鐵沙拉油桶與
保麗龍條塞進綁好鋼筋、
準備灌漿的建物柱體裡。
當然,我不會天真地以為這樣狗屁倒灶、
「偷工減料」的事只發生在七期,
事實上,我在其他區域-譬如臺中龍井-
也曾經歷過相同的事。







災難的來臨無視節慶。
我們不必杞人憂天到無心過節、
吃不下飯,也不必說些
「生於憂患,死於安樂」的大道理,
只是我們必須知道-就像我們拒絕
「黑箱服貿」的理由一樣-
在「天災」背後是否有更多的
「人禍」因素存在。
「九二一」帶給臺灣的教訓究竟是什麼,
臺灣人就此學乖了?








「安全是回家唯一的路」,
問題是,如果我們回到家後
依舊不安全、依然飽受威脅呢?
今天臺南倒塌的十幾棟民舍樓房
經調查後也許是「九二一」前的
建築耐震標準(也許不是),然而我想說
的是在「九二一」之後還有多少
「黑心建商/財團」官商勾結的掩護
與包庇下持續在臺灣(或其他國家)
製造高價但「敗絮其中」的鳥籠?

2016年2月3日 星期三

行動代號:花癡

荷蘭的國花是鬱金香,大和民族偏愛櫻花;
梅花則成為「中華民國」的代名詞。
說到荷蘭除了阿姆斯特丹,
一般人腦海裡剩下的
大概只有風車隨風緩緩旋轉的景像
和月曆上的鬱金香花田吧。
日本,由於地理和文化關係,
臺灣人熟悉東京、宮崎駿、
壽司或秋葉原,武士、和服,
好吧,我承認:或者還有A片。


咳、總之,關於鬱金香或櫻花、
日本或者荷蘭這樣的「外來種」,
身為在臺灣土生土長的「臺灣人」
十分鐘內我可以列舉出這樣多的聯想,
然而可笑的是:對於那「梅花」
到底長個什麼樣子我卻始終沒有概念。








小時候家門外的稻埕邊、
石埔角落種著一棵桃子樹,
當時的我總分不清「桃花」
與「梅花」的區別,
年幼的我僅隱約知道梅花是五瓣的;
每年只要季節一到,這棵「老桃樹」
依照慣例枝頭上總會零零落落地
結上幾顆一看就知道營養不良的小桃子;
說是「老桃樹」是因為從有記憶以來
她就一直站在那裏,
至於說她營養不良大概是跟屋旁那棵
土柚子一樣:約略家中有人種著玩的,
並不期待她們的結果收穫。

每當桃樹開始在枝枒綻放花朵時
總會引來三三兩兩的金龜子、
蜜蜂或黃白斑蝶爭相搶食
豐盛的花蜜和曲折粗糙的枝幹上
所滲出的汁液;到了暑假也許還會
留下幾個蟬殼供我取拿把玩,
而樹上的桃子就算有幸
不被風雨打落,待長到稍大、
紅熟能入口時通常也早就被
不知名蟲子叮得滿身坑疤了。
桃子吃沒幾顆,我對於「老桃樹」
軀幹所滲出的樹液反而更莫名地
喜愛和感興趣;
樹液乾固後所留下的深黃結晶體
像琥珀一般吸引著年少的我,
只不過這像寶石般燦爛剔透的物事
一旦遇上了苗栗陰雨連綿的日子
就會立刻變得比白木耳湯裡的木耳
還糜爛而且還不斷發出陣陣
令人作嘔的惡臭。








我想「梅花」雖然是「中華民國」的國花,
但「中華民國」的國民、甚至「臺灣人」
到底有幾個真正看過梅花呢?
這部份我存疑;
當時空變換、執政者仍把一個
遠離生活的物件定位為「國花」時
我彷彿可以嗅聞到當初死背中國地理、
五代十國歷史的感覺。


最近又重看了作家新井一二三寫的
《可愛日本人》一書,
作者在《聖誕樹和「御節料理」》
這篇裏提到:『如今日本的聖誕節是:
小孩收到禮物、年輕人過浪漫夜晚.....
大家很高興,但是很膚淺,
並沒有宗教背景,
也不是全家團聚的場合。』
對於梅花、中華民國、
民主(臺灣式)或者遊戲裏
要玩家「普天同慶」的各類
歐美節日「名目」個人大抵是
抱持和作者相同看法;
我想「臺灣」一直熱衷於
他國(地)文化的「模仿遊戲」,
卻又無法像日本等國家
吸收內化為自己的東西,
因此往往最後只能浮濫地
成為「蛋塔現象」;
而一個從出生以來就在不斷
「模仿他人文化」環境下
長大的小孩,早餐吃的是麥當勞、
漫畫看的是《海賊王》、
玩的是日韓或歐美遊戲,
電影看的是《復仇者聯盟》、
戲劇也只愛裴勇俊......
於是每個在臺灣長大的人就算到了
淡水碼頭、去龍騰斷橋、鹿港或安平古堡,
依舊是和到國外旅遊的「觀光客」沒兩樣:
因為我們根本不了解自己(臺灣)的歷史*1,
看到「天后宮」不會比看到萬里長城興奮,
於是到最後總是匆匆用幾張浮誇合照
作為「到此一遊」的證明;
這樣的臺灣請問:你教你自己/下一代
拿什麼來當自己的「自信」?







幾年後老家改建,惡臭的茅房消失
換上了衛生便利的西式廁所;
原本那條只容單人腳踏車通行
的泥巴小路蛻變成了米來寬的
柏油路。只是,不知不覺裡
「老桃樹」枯萎、然後在某一天
終於不再冒出新芽,最後成了
升火燒水的「回收資源」。
我也慢慢習慣了沒有桃子吃的日子,
當初那像寶石般曾被我視為稀世珍寶
的結晶倒像搬家似的
長到了屋後的苦苓樹上;
蜜蜂、蝴蝶依舊在冬夏兩季收割過後
的田地裡歌舞,只是我對梅花的記憶
依舊停留在:梅花五瓣。


註釋:
*1:也許就因為這樣,官僚或民間
「任意破壞古蹟來興建大樓」
的新聞才會層出不窮?
最近又聽說臺北的文化指標之一:
「敦南誠品」可能會因
地主的利益考量撤點;
後續有待觀注。

2016年2月1日 星期一

快樂海洋

如果說「年輕人」是被期望做對
但允許犯錯的話,

那麼「大人」的世界呢?
那條線,究竟有多寬或有多窄?
如果往前一步就會到懸崖,
那麼站上浪尖的可不可能
只是具睿智而冰冷的屍體?





天堂:到不了卻想去的地方;
地獄:拼命想逃還註定墜落的所在。
最後的微笑會開在哪裡?
該問誰?誰知道?

2016年1月30日 星期六

菜英文的二三事

 
如果你跟我一樣經常到
遊戲戲論壇「逛街」,
那麼在相關論壇上
你應該每隔一段時
就會看到有玩家要求國外廠商

「要重視臺灣市場」、
將遊戲軟體中文化後引進臺灣。
隨著臺灣廠商的墮落

「Online」(線上遊戲)
版上關於這類的發言漸少,
反之陣地似乎有轉移到了

「手遊」(手機遊戲)
和單機(這裡泛指家用主機)的跡象。






個人是六年級生;沒記錯的話
在我的國中年代學校已經開始
注意到「學生英語能力」這一塊:
雖說「英數理」這三科一直

以來是臺灣「教育體制下的指標產物」
的這個事實由來已久,

然而當時的校長實施每周幾次的全校
英文抽背,著實讓只認識26個字母

的我膽戰心驚了好一段日子。
後來我從新聞報導裡得知
全國小學要提升國際競爭力且
「國際化」、要讓英語向下扎根,

「英語」好像成為了小學會教的科目;
當然依照臺灣「不能輸在起跑點」
的父母慣例,很多幼幼班

應該早就在那裡ABC、
「整裝備戰」了吧?
撇開家長的長期「僵化思考邏輯」不談;

教育體制「只教中國不談臺灣」
讓中生代只知道中國卻不明白
「自己是什麼人」也先放下,
這裡我比較擔心的是........。





「數學」,毋庸置疑一直是
學校學習裡面的「重點科目」,
而某些學生由於各種因素就是

「無法喜歡數學」,
關於這點相信也是不容否認的,

那麼當那些專家把「英文」
這項科目早早排進孩子的學習課單裡時
是否真能如願以償地提升整體國民
英文口語能力?

教育?我想臺灣自有一套:
「強化國英數理→進明星高中
→上國立大學→

出社會賺大錢或功成名就」,
而這套科舉制度
(又是對民主的嘲諷)可知自己

摧毀了多少孩子對數學
或理化等玩數字、親近自然科學
的興趣同時又扼殺了多少
潛在的學習動機?





我想說的是:在臺灣這樣的教育體制下
「英文」會不會只是下一個犧牲品?
「遊戲」向來是孩子「娛樂科目」裡
的重點選項,若「英文向下扎根」
的這幾年來真有成效,為何我們的孩子
仍在要求歐美遊戲非要中文化
(日、韓語就先不談,
因為臺灣「科舉」還沒列入,)不可?
這是否意味著咱們官員腦海中的

「理想藍圖」又有哪裡出了差錯?
「讓學習遊戲化」相信是很多學者的

「老生常談」,而相信這套說辭
也從沒說服過咱們的教育官僚
與多數學生家長,導致不管我們的教改
怎麼改,重點核心依舊是、仍然是圍繞著
:【考試】、【成績】打轉;
反向來說,臺灣敢不敢讓

《上古卷軸》成為一款英文課的
教學輔助教材?
臺灣的數學老師(至少是小學)敢不敢讓

《爐石戰記:魔獸英雄傳》
成為一款數學教學的課外遊戲?






有人會說:臺灣人沒自信,
這點基本上我同意:如果臺灣所謂
「決策菁英」、這些知名學府
培養出來的一群人
(所謂政治/社會精英)都可以
把臺灣體勢搞得七零八落,
這是否意味著臺灣的這套

「科舉制度」根本上是徹底的失敗?
只不過長久以來家長、官僚對於這件

「國王的新衣」雖知而不敢言、
不想言:因為一但戳破這體制,
那『我的孩子、我的下一代將何去何從?』




從前「孩子」的自信好像只能來自於
學校的「考試成績」,現在又改變了多少?
也就因為如此,「成績不好」、

被「學校/師長放棄」的一群
不變壞好像很難?

當我們的孩子多數被「人腦」
歸類為臭雞蛋,而僅存的雞蛋
又無法在人民的期待下好好孵化時;
當整個臺灣自詡最菁英的教育學府、

強力扶持的產業都一一倒在
列強腳下時我說:身處這樣顢頇的臺灣

你哪來的自信「自信」?





*題外話:也許是世代差異吧?
就我個人而言、拿日系DQ、

FF等名作來說,當這些遊戲
「全中文化」、觸目所及皆是
「繁體中文」時老實說
我會感到一些「專屬這些遊戲」
味道的流失與落寞。

2016年1月29日 星期五

三十觀點:虛實之間,兩個政治

「九二共識」在前些日子
的總統大選裡又引起關注。




對「中國國民黨」(以下簡稱國民黨)而言,
就算「名存實亡」表面上
他們也要抱著「中華民國」這塊神主牌:

以保「將來統一」可以和「中國共產黨」
一較長短。









國民黨雖不聰明,但我絕不相信
無論在「國際現實」和「領土事實」上
國民黨高層-或全體深藍選民-會不知道
「中華民國」實際上早已煙消雲散,

當國民黨放棄「殺朱拔毛」、
「漢賊不兩立」,改口為

「國共一家親」時為何國民黨依然
要緊抱著「中華民國」不放?








我想一方面是要維持該黨遷臺以來
的一貫政策與安撫臺灣內部對
「中華民國」仍抱持想像的
「忠貞黨員」,順便也告訴偏綠選民:

我們目前仍會舉著「中華民國」大旗、
暫時不會那麼快統一,別怕!




站在臺灣選民而言,教育體制給了我們
那麼多「中華文化」:國文、地理、
歷史等,如果最後事實證明
「中華民國」根本不存在,
那麼不就意味著長期以來執政者、
教育官僚始終在進行著「愚民教育」?







回到「民主進步黨」(以下簡稱民進黨),
當民進黨放棄獨立、欲和國民黨

一爭中臺(中國、臺灣)
論述與瓜分經濟利益時民進黨

和國民黨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區別
(兩個政黨都在推翻自己的黨綱):
國民黨自身的「兩個中國,各自表述」
基本上就是一個欺騙臺灣內部選民

的政治謊言、一點都經不起考驗:
「中華民國」?

你基本上的領土都被
「中國共產黨」接收了,
連「聯合國」都不承認的「中華民國」,
國民黨,你倒說說:你想表述什麼?

以什麼為基礎做表述?








臺灣,若說蔣中正時代的
國民黨是「反攻大陸」、
仇視共產黨的鷹派,
那麼「美麗島事件」後的民進黨

應該就是「反攻臺灣」、
對抗國民黨的鷹派;
共產黨既不能接受國民黨你來

「反攻大陸」、奪取政權,
中國國家主席自然也對其「轄下」
(中國表述)這個想搞獨立的
民進黨很受不了。








當臺灣這些檯面上政黨基於
「經濟利益」、「政商勾結」
開始一起傾靠中國時我實在看不

未來的臺灣究竟會走到哪裡?
兩黨或許都主張「臺灣人民自決」,

但我只想問一句:檯面上的
這些政黨核心人物,

你的主張-或說自決-是什麼?

2016年1月28日 星期四

關於聲響、光影的八卦

十幾秒的深夜鳴笛,
(約莫又是一起意外?)在一切回歸寂靜
且寒氣逼人的冬夜之後我這樣想著;
在這樣的繁華城市裡若真要說

這樣的聲響有多稀罕、怎麼個特別法,
肯定有人要笑我大驚小怪;
興許只是在這樣特定的深夜,

在這樣異常寒冷的深夜
以致使得這樣的聲響格外地

刺耳讓我不得不記憶與提起。





從前,在國道上、坐在車內,
每當我將目光投望向夜晚
那濃厚漆黑深沉的凝眸之後的
那一幢幢高樓大廈裡的一方方窗戶
所透出的燈光時我總會想:
這一燈燈星火不就意味著

一家家的日子?
在賣場裡、摩托車奔馳間一個個
和我擦肩而過的男女又有著怎樣
一則則屬於她們獨特
或別具意義的人生與生活?






超商書報架上陳列的雜誌封面上
斗大的「某某藝人...」經常勾引著
社會大眾一睹虛實的「偷窺」慾望,
我想那些振筆疾書的小說家

和當年高速公路上的我
與一個個拉長耳朵、

對「他人私事」聽得津津有味
的紅塵眾生並沒多大區別:
只不過一個是活生生,一個是搭棚佈景;
一個負責「販賣」幻想

(真實的八卦不也是幾張照片加上一段
或許只是記者自己編排的故事?),
一個則藉機滿足了短暫

卻飢渴難耐的人性強烈欲望。

在沙灘上寫字:漂浪之島

日本在幕末遭遇「黑船」叩關後
興起了一陣維新之嵐,
之後在二戰的兩顆原子彈下浴火重生;

中國經歷歐美聯軍、日俄等列強割據,
渡過國共內戰、文革的冬季,
現在開始發芽。




那麼「臺灣」呢?
很像一顆被打出牆外的界外球吧?
盡管場內人聲鼎沸、鑼鼓喧天,

但賽後沒人會在乎、
似乎也沒人會再想起。







我想「臺灣人」是一直處在
某種非常焦慮的狀態之中的:
隨兩蔣撤退來臺的外省那一代

只能無奈地接受「反攻大陸」
無望的現實、隔海遙夢

無法擺渡的原鄉自然是一種心碎;
經歷日據、二戰結束的臺灣人
則坎坷行過二二八、白色恐怖時期,
在戒嚴體制下對於未來或者只是
明天生活的不確定肯定是現今這一代

無法揣度的顫慄。






臺灣走過二戰敵我難分的糾結,
在七零年代的「經濟起飛」
裡曾經自豪與輝煌,

然後在早期臺商的自投羅網
和中國的「吸星大法」、
日韓與歐美夾擊下當年的

「亞洲四小龍」優勢漸失,
在「強國」崛起的耀眼光環下

「回歸祖國」這樣名正言順
的說法仍舊吸引著某些人,

更何況「西瓜倚大邊」始終是人類天性;
另一邊的人呢?

只能先確立「自己是生於民主的臺灣人」、
為了不重蹈香港覆轍作著一些

期望在遙遙似乎看不到隧道盡頭
的出口處能發酵、引起一些改變的努力;
「臺灣」的未來究竟該何去何從?

仍然還在摸索階段,只是在這場
「路人團」的競賽裡

不但經常有隊員中離
還反過來檢舉隊友,
可說外敵環視兼之禍起蕭牆。






橫亙在臺灣面前的是一場場的比賽,
臺灣有輸不起或者起碼
不能輸得太慘的壓力,
只是內部每個「菁英」

都有自己的「好點子」、
都想CARRY賽局;
然而事後就算沒達成,

那人也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,
走得乾乾淨淨、悄無聲息

嗯,或許還「毫無壓力」。






我想臺灣每四年總會出現那麼一個大喊:
『我要成為海賊王 !』
的船長,只不過船員們遇到的

好像都是滿口謊言的「小丑巴奇」,
誰是那個「魯夫」?

也許至今還沒出生?天曉得.....。






今天、每個明天的以後,
在這片「經濟實力」掛帥的
「資本汪洋」裡臺灣這艘小艇
究竟是將尋獲著陸的契機
抑或最終滅頂在陰晴不定的海象裡?
依舊未明。

2016年1月27日 星期三

三十觀點:討厭的臺灣人

居住在「臺灣」這塊土地的人雖然自稱
(說自「撐」或許更合適些?)民主,
然而就我所看到的情形常常是當事人
在想對某人進行人身攻擊時才會抬出
這塊神主牌來為自己的失當言行辯護,
至於這塊牌子它的材質如何、

摸起來觸感怎樣,
我想他們根本一點都不care、

也沒親身體驗過;
就像「聖誕節」之於臺灣:

最後只是淪為一種資本炒作行為下
的美化名詞。
我想這應該就是「臺灣式民主」

的高調之處吧。

2016年1月26日 星期二

三十觀點:「物化」真的很噁心?也許,不是?



前陣子北市因「波卡」鬧得沸狒揚揚,
婦權團體一致認為這樣不但是在

「物化女性」,而且讓這樣的特殊行業
登上檯面對社會有不良影響。



鏡頭一轉,電視機螢幕裡頭,
各式「歌唱選秀節目」百家爭鳴,
其中多多少少都會有個「幼幼組」:
當我看到一個個被揠苗助長後的「童星」
在那邊搔首弄姿、喬裝「假大人」時
我不得不說:我有股想吐的衝動。






江蕙或文夏那個年代或許可以說有
「經濟壓力」等時空環境下
的不得已苦衷,然而時至今日的臺灣
選秀節目把「悲涼身世」當參賽門票、

一對對父母和節目企劃把一個個
原本該天真無邪的小孩盛裝打扮後
拱上舞台,我想這跟被動保團體

長期痛批的「馬戲團」訓練
又有什麼兩樣?




太早地讓孩子「世故化」、
「社會化」這難道又算是什麼
優良「示範」?


說實話,我質疑。

2016年1月23日 星期六

門裡:門外


踏出一步,門打開,
妳永遠猜不著:
後邊是海或者康莊大道,
因為這不是「百戰百勝」,
而妳也不是電視機前的觀眾,
一切的好與壞都要靠你自己親身去打開。




魚,是不是快樂?只要在水裡,
無論是魚缸裡或魚缸外。
只要能自在地呼吸就一定快樂,
快樂等同自由的空氣?
那麼,如果有一天,魚不再快樂、
魚選擇放棄,牠又會如何選擇「停止呼吸」的方式?
是跳出那片無垠的海,還是乖乖地回到海裡
然後,慢慢地淹死自己?

2016年1月20日 星期三

寂寞份子

「妳和寂寞對望;妳看著寂寞,
寂寞也凝視著妳。」




那首歌好像是這樣唱的:
『歡笑過後大概就是寂寞,』
或許也就因為這樣的緣故使然,

逼使著一群人從不間斷地
追逐刺激:就像一群在牧羊人鞭策下

狂奔的羊群。




他們老以為只要101一發射,
自己就可以隨心所欲、
到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,

事實上他們馬上又會發現
只要自己一停下腳步不安

與焦慮就又開始如影隨形地
糾纏過來,於是他們得趕忙

又將自己投入下一個渾沌,
以之遮掩寂寞。






盡心、使勁、拼命地要讓自己開心,
也就這樣他們有時的確忽略了:
身旁的妳,到底開心、不開心?
還是在哭泣?





他們隨時隨地都背負著顆炸彈、
準備隨時引爆所有的「不開心」、
所有的「不刺激」。
我喚其名:網路IS。

2016年1月18日 星期一

變天帶來「新幸福」?

收看公視【有話好說】這段時間以來
兩個有趣人物吸引了我的目光:
那就是羅淑蕾女士和郭正亮先生。
這兩位非常有志一同、每遇到

自家主子作出踰舉行為、
被攤在陽光下檢視時就會跳出來:
『X黨也如何、X黨也曾這樣。』
例如這次的「逼宮」主角和當年的阿扁。
一副「黨衛軍」、護主心切急樣。
這樣在政論節目大放厥詞的立委
(或前立委;「前」的好!)
當然不會只有他們倆位:
只是個人約略都只收看公視,
所以兩位「雀屏中選」。





我說:如果你們兩黨都在犯同樣的錯、
都是半斤八兩的阿斗、哥倆好,
那麼社會大眾有什理由
非得要選擇民進黨而不選擇國民黨?
妳哪來自信選民只會選擇國民黨

而不選擇支持民進黨?
我想除了那些與時代脫節的深藍
或深綠基本盤之外應該沒有人會再

買這個帳吧?


而這些號稱「民意代表」的立委
在我眼中看來倒也就跟網路上
那堆領時薪的工讀生沒什麼區別。
如果兩黨、三黨檯面上
這些掌握國家實際決策的
關鍵政黨事實證明就是

通通「爛蘋果」一顆,
我想臺灣就算再給你

「民主」個五十年,
我懷疑臺灣處境會跟

2016的現在有多大差別。

我,和微塵、微雨與微冷

此刻外面正下著一陣陣毛毛雨。
天氣晴朗時這城市的天空灰灰的,

說是PM2.5;
毛毛雨在的這個傍晚天空

顯得更陰沉了,
源起那片片飄忽不定的雲。






這不禁讓我聯想到臺灣99%
金字塔底層的普羅大眾處境:
經濟好的時候薪水也就那樣,
面臨出口紅燈衰退時那些大老闆
反而更有理由不提高基本工資了,

甚至開始了無薪假、裁員。



生育一個孩子若能簡而化之的話,
約略也就像種下一棵樹、
植栽一盆花,蒔花者享受的

也就是那份自己親手栽培後
所收穫到的成果,那份期待的過程裡

所蘊含的希望與喜悅。
當臺灣官僚冗員開始讓百姓看不到希望,
也就難怪「生育率」會年年衰退了:
潛在的父母為了三餐和房租等日常開銷
疲於奔命、勉強餬口,哪還敢負擔起
生養另一個(或兩個)生命的責任?



下雨了,一滴滴地開始滋潤著
龜裂的田地;庄頭裡有人忙著搶收
屋頂、石埔上的福菜,
有些則像千手觀音似的趕著扯下

竹竿上微微發熱的衣物;
男人和小孩則在稻埕上通力
為曬到一半的穀子覆上帆布;
當汗水和雨水一起滴落在

滾燙的水泥地上的瞬間
我彷彿可以清楚地從舌根辨識到

咀嚼水泥般難以形容的異樣滋味。



當時的生活雖然說不上富裕,
但整體來說是帶著希望與期待的;
然而,當農地一再被官僚以

「公共利益」為由「強制徵收」
或被農家自身變賣換現,

這一場場的雨不再滋潤到些什麼,
取而代之的是,更多的味蕾

品嚐到了水泥森林讓人難以下嚥的滋味;
或許雨早就不再帶來任何希望;

在這鬱悶又讓人窒息的金錢帝國裡。

2016年1月14日 星期四

飲冰世


滿天星,無花果,落花生,
一圓秋月,人間絕景;
清秋池,柳樹梢,
孤鴻啼叫為誰鳴?


世道難,人心險,
欲把朱心獻青天,
孔孟賢,今何在?
幾落青絲、一把銅錢計紅塵。

2016年1月13日 星期三

愛的萬物論56講

怎樣的家庭就會教育出怎樣的學生,
什麼樣的學生就會構成什麼樣的浮世繪;
而這樣的選民就會選出這樣的政客或政治家,
那樣的總統與立委則形塑了今天的臺灣。
「放牛班」、「升學班」的存在
意味著有被放棄的學生和A咖學生,
那麼,會放棄學生的老師究竟有沒有資格成為「人師」?
而成就這個體制的學校與家長是否早已遺忘因材施教
與以身作則的典範?
如果「國語文的存亡」真的有那麼重要,
那為何檯面上這些具備某程度影響力的
社會知識份子與菁英不站出來組織一個
「用有趣的方式傳授下一代國語文知識」的團體與平臺?
《危險心靈》;或許危險的是整個臺灣的體制
和縱容默許的我/你/他們這些人。

2016年1月8日 星期五

臺灣遊戲代理商「墮落谷」目擊實錄

直擊目標:《新龍之谷》
臺灣代理:遊戲新幹線
遊戲環境:對於當初第一手代理的【遊戲橘子】
(當初名為《龍之谷》)
雖說當初並未徹底體認到他的黑
但遊戲內的各種「爛翻譯」
著實已經讓我嘆為觀止:錯別字、漏字
、贅字和亂碼一堆不說,連同一個NPC的名字
他都可以給你兩種翻譯,
關於道具的說明錯誤百出那就更自不在言下了。
對於自己接觸黑橘的第一款遊戲的慘痛經驗,
爾後我還是又玩了牠的「免費版」《天堂》
當我受不了他的低掉落率之後去到了日版
「免費版」《天堂》,此刻我才真正認識
黑橘之所已是黑橘的原因:
在代理的商城炒短營運手段下日版「免費版」
《天堂》和臺灣「免費版」《天堂》根本是兩款遊戲!!






【遊戲裡類似這樣的錯誤應該不下百處吧?!】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言歸正傳回到【遊戲橘子】手裡的《龍之谷》,
在衝爆了「紅牛裝」後我徹底放棄,多年後
又來到【遊戲新幹線】手中的《新龍之谷》,
很多遊戲機制都變(新?)了,恆久遠的是
一樣的「爛翻譯」(舊!!)
由此可以看出臺灣遊戲廠商的怠惰與營運心態:
儲值、商城活動一直推陳出新,然而對於自己的本分:
做好「遊戲中文化」的翻譯卻始終擺爛與視而不見。
【漏字、亂碼】




這樣的廠商所代理的遊戲還有人在論壇上
大力發文推廣:『它是好遊戲。』,
有事嗎?
當年咱們陳總統的一句「罄竹難書」被媒體和社會大眾
批判得一無是處,然而看今天臺灣的新聞平面媒體、
書籍出版和論壇/聊天室打字我想錯別字多得不單是
「罄竹難書」足以形容了吧?
這裡不是要說那個陳總統沒有錯、他有多棒,我想說的是
當普羅大眾對同一件事情卻採取「兩套標準」甚至視而不見
(據我所知,這款遊戲有很多成年人在玩)我想「恐龍法官」
就是我們自己吧?
這樣的「我們」又有什麼資格去批判外在的世界呢?
【不明所以】

【NPC名稱套用錯誤/不同道具相同名稱】









【不可思議】
在遊戲裡,你直接打「官方」或「新幹線」
等字句會被系統直接「*」掉,但這種
牽涉「地下博弈」的公開發言卻能暢行無阻。

【打到裝備丟交易所我理解,組隊收費來哪招?】
當「代打;收費」變成「帶打;收費」有比較高尚嗎?
遊戲生態被亂搞都可以視若無睹:勤辦活動收尾盤?








和玩家討論過「翻譯」問題後有人曾提出:
『翻譯都外包了,沒辦法。』
然而個人萬萬無法接受這樣的說詞:
今天我如果是一間公司的決策者,
外包廠商你委託給我做得亂七八糟,
我驗收時能讓你請款?
我只能說這兩間代理的螺絲都鬆了,
對於能裝滿自身荷包的活動之外。
臺灣國語文學界長久以來一直大聲疾呼
要注重中華文化的傳承,然而若他/她們看到這塊
自己所不了解的區域是這樣腐敗與墮落應該會很無言吧?
臺灣玩家在各論壇老要求歐美、日本單機遊戲廠商
要重視臺灣市場:『給我們中文化~!』
然而這些人如果目睹、親身經歷臺灣
自家代理的草率營運心態不知又會作何感想?
在臺灣2016的線上遊戲癌症期和手機遊戲的參差不齊,
許多想玩較優質線上遊戲、良好遊戲環境體驗的臺灣玩家
大概都跳板國外了,早已不對自家廠商抱持任何期望。
戲劇《危險心靈》裡的詹老師曾說:『不怕笨學生
只怕不知羞恥的學生,因為這樣的學生怎罵都是白費力氣。』
我想臺灣廠商要哭訴臺灣整體環境惡劣、
自己不得不放眼中國時是否先該好好檢討:
黑橘、爛椒和網蟲你們這些指標性大廠這一二十年來
到底對臺灣玩家和電競產業幹了些什麼【好事】?

2016年1月5日 星期二

相對論

在河的左岸聞到的不是咖啡香,
而是人的離合與聚散;
其實你我都不必再多說些什麼:
如果失去與得到的均等,
這個世界也就平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