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2月26日 星期四

等待花開,先得花栽

在學生佔領立法院、看著警察拖著徐世榮教授的
「太陽花學運」之後,開始有官僚跳出來質疑
學生的動機不單純,「民進黨在背後搞鬼」、
「把學運當作從政踏板」各式陰謀論傾巢而出。


當年「野百合學運」推倒了一狗票萬年國代,
而從二二八到「美麗島事件」則讓黨外運動扶正,
這也間接造就了臺灣民主史上的首次政黨輪替。
民進黨是否失去了初衷,見仁見智,而若學生、
第三勢力想以「學運」作為「從政」的起點,
個人覺得這也無可厚非、沒什麼唐突:民進黨
不就是這樣起家的嗎?只要他們是懷抱著
「想要讓臺灣看見明天的希望」。
或者現職的「權力把持者」-官僚體系在立委減半後
已經儼然成為新世紀的「突變種萬年國代」?
站上了權位的頂峰後卻害怕被檢驗、被挑戰?


「二二八」讓多少臺灣人噤若寒蟬、避談政治,
讓國民黨囂張逍遙了多少年?
想「改變」總得有人站出來,在人民「真的監督得了」
的狀態下期待新生代符合普世的期待,而非被黨規所綁架、
讓權勢所灌醉。臺灣人的悲哀讓我想起老一輩的「八點檔矛盾」:
一邊看(隱性支持)、一邊罵(看不慣、想改革)卻始終只是
站在河的這端,不敢夢想河的對岸所存在的各種可能,
而這群人最終只是激化成TVBS或民視、中廣或臺灣之聲,
在那樣的小圈圈、小團體裡互相依偎取暖,然後兩邊互相淦礁對方,
最後可能可以拿來拍成一部《阿伯臺灣的沉船漂流》,
也就僅止於:這樣。

童話

我們終究會意識到這個世界很不「童話」;
在我們走出校園、接觸現實殘酷的一面之後。
不斷地逼迫著自己,一方面在政客官僚們的漫天撒謊間
渡過一波波刺骨寒冬,時而在陳樹菊女士、沈芯菱的義舉裡
獲得癒癒、選擇再次相信:相信那「人性」的可能。
當繼續走下去的路沒有絕對的黑與白,善與惡的界線不再清晰,
於是這世界走進了一個《笑傲江湖》、《倚天屠龍記》那樣
荒涼但真實、荒謬但事實的世界。

2015年2月25日 星期三

趕走了年獸之後

逢年過節:尤其是農曆新年,
我總會麻痺地看著(或聽著,)
電視裡傳來某某主播:『國道車流量突破XX萬輛次,』
、『可望突破XX紀錄。』
我老在想當政府把「高乘載」、「取消免費里程」等
所謂「老掉牙」的因應措施出盡後每年國道還是照樣塞、
每年的新聞主播還是像跳針似的唸著了無新意的稿子....;
臺灣總人口也就那麼多,從高公局到地方、中央就這樣
把「春節車流量」當股市紅盤看著:是好驕傲的意思嗎??




我想當古代那隻年獸被鞭炮嚇跑之後應該是「穿越」到了
二十一世紀、突變成了烏煙瘴氣也趕不走的「車龍」-國道車龍。
在臺灣,可能只有居住在臺北圈的國人能真正擁有
「交通便利」的舒適、也才有「不開車也能四處趴趴走」
的選擇自由;從等怕了半小時、一小時一班的鄉下客運
到自己晉升為「擁車一族」:一部機車,誰能說臺灣的
「車滿為患」不是歷代政府官僚漠視、逃避問題所創造
出來的產物呢?於是,「有車」之於臺灣人不再只是
「身分地位的勳章」那樣單純的觀念,這其中或許夾雜著
「時間就是金錢」與「環保愛地球」的複雜情緒。


或許真得等到「少子化」讓人民有感那天,屆時國道可能
才有解放的一天吧?我想。而面對這樣的悲觀、鄉愿想法,
該哭?哭笑?說實話,我並不清楚。

2015年2月15日 星期日

戒‧錯

心已殘廢,我在夢裡清醒地抗議,
難以靠岸的港灣,餘留著妳的髮香;
妳簡單的一杯水卻讓我醉了一整夜,
就此,擱淺在妳那深深、藍藍的海。
黑,彷彿擁有吞噬一切的神祕力量;
我想,盲人的世界「定義」是沒有光,
還是永恆的夜晚?
當我瞭解「穿鞋」並不是非洲人民最關注的事之後,
「非洲賣鞋論」也就只是當年「理論滿天飛」底下
一個可笑傳說;如同我對妳的那份無藥可救的盲目依戀,
當我以為曾經找到了理想中的天堂,未曾想像
有天會墜落地面的難堪;
我或許失望、我或許悽慘,然而,那終究是我。
莽撞讓我無視一切,灰心讓我活在永夜,
一天總有那麼幾次光會照在相同的地方;
不喝酒的我卻常常宿醉,倒臥在夢不見妳的每一個夜。

2015年2月10日 星期二

POE歷史碎片+臺灣中文力概觀

寫在之前:
1.會抄錄這部分是因為官方制式文字流動速度過快,
常使喜歡深入劇情之如我輩者扼腕不已。


2.由於近日正在苦刷圖書館所以就順路先載下這部分,
至於其他如野外石碑、廢墟壁畫之類只能先暫時放下。


3.由於代理廠商G翻譯後編排問題,
部分敘述文字會在字框右側被切掉一個字,
這部分只能由個人心證補齊。


4.翻譯後謬誤和誤植:如到底是「切特斯大帝」抑或
「切斯特大帝」?本人沒玩過國際版,只能擇一來統一名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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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潔編年史--【第一冊:暴動後的餘波】


「他隨著女巫化成的白煙攀上青天。」席布魯斯的福爾
在恆曆1334年費希亞第二聖戒日登基時殘存的古靈使徒
對他充滿期待。
不過,他卻是個發現會算命或行醫的女性時便會毫不留情地
迫害的激進者。
聖堂教團聖宗福爾以信仰和國家之名,引領他那
正義和熱衷靈魂,並且很快就贏得許多的認同:薩恩領主恩德、
人民詩人維多里奧、費希亞大主教吉爾菲、斯特里德沃夫政官
斯托夫以及統治者之殿指揮官艾斯杜。
接著淨化軍團對古靈使徒和奇術師發動突襲,
而福爾則希望「讓帝國遠離惡魔的邪道、」回歸人類的榮耀。


~帝國紀事官  加里瓦爾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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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潔編年史--【第二冊:血花】


聖堂教團聖宗福爾派遣維多里奧和艾茲麥的里格沃德交涉,
相信對於情感豐富的艾茲麥人來說,詩人遠比政治人物
更有說服力。維多里奧納滿腔熱血的文字說服了里格沃德,
他率領著英勇的戰士在恆曆1333年迪里維第三征戰日
向政官蓋厄斯‧山特立發動攻擊。



當時,艾茲麥大軍帶著數以千計、色彩繽紛的格紋旗幟,
後世稱為「血花之役」;山特立麾下的古靈使徒擁有
以一敵三的能力,但仍然不敵帶著憤怒和無比勇氣的艾茲麥人。


政官山特立逃往薩恩,在從王都、瓦斯提理和南方調派援軍後,
他才得以返回艾斯特拉里。然而,山特立萬萬沒想到這麼做
反而正中福爾下懷。


~帝國紀事官  加里瓦爾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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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潔編年史--【第三冊:剛烈之魂】


如果古靈使徒軍團和岡姆的卡魯勇士直接交鋒,那麼_後者
將會面對慘絕人寰的屠殺。

不過,岡姆本來就不打算和獅眼的軍勢正面決戰。
岡姆在一開始故意讓自軍死傷枕藉,並且趁亂撤退。
穆希爾斯因而決定讓古靈使徒放下堅固的塔盾,並且出外追擊。
獅眼並不是因為嘗到初次的勝利而自信過剩,而是從過去
的交戰經驗中,確信卡魯族並沒有弓箭手。在卡魯族的傳統中,
戰士不得使用任何一種遠距武器,但獅眼從來沒有想過這道
聖戒不適用於女性:希里受叔叔所託,曾前往席布魯斯向福爾
最優良的軍事教導員學習箭術。


當軍團決定出外追擊時,希里和她的姊妹們從
崖壁上的各個角落竄了出來,將古靈使徒射成了刺蝟。
然而,中伏的獅眼也並未因此喪失鬥志,而是集結殘餘的
部隊負隅頑抗。

岡姆最後獲得了勝利,而為了紀念獅眼的英勇,
他決定把獅眼那顆裝有寶石的頭顱掛在腰間。
在建立支援的港口之後,岡姆沿著海岸展開掃蕩行動,
清除當地的帝國居民,讓卡魯族人在瓦爾克拉斯定居下來。


~帝國紀事官  加里瓦爾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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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潔編年史--【第四冊:赤血絲克瑪的皮鞍】


福爾感念絲克瑪在暴動中的協助,同意奉還
帝國在征討瓦斯特里平原期間從瑪拉克斯一族奪來的牧草地。
赤血絲克瑪接受了,但另外提出一個條件:她要剝下
絲克特‧提圖瑟的皮,用來製作恐喙鳥的戰鞍。


福爾和迪虛瑞特決定對提圖瑟將軍和瓦斯提軍團設下陷阱:
馬拉克斯人熟知在這片平原常出現、足以荼毒萬物的劇烈沙暴,
也學到了預測風暴來臨和離去的時機。
迪虛瑞特發現一個初形成的風暴,距離提圖瑟的營地大約
一里的路程。


福爾則對在馬拉克斯臥底的間諜發出假消息,
讓他門誤以為部族即將發起暴動。
提圖瑟不疑有他,率領古靈使徒軍團包圍那個地點,
也因此讓他直接面對這場風暴。
提圖瑟的軍團在恆曆1333年維托里第三疾馳日
受困於震耳欲裂的劇烈風暴中。

迪虛瑞特的騎兵部隊自小在沙塵中成長,
因此在沙暴中來去自如,
而古靈使徒軍團宛如待收割得玉米般被一一砍倒在地。
待沙暴和馬拉克斯人的奇襲結束後,
瓦斯提里軍團宛如一座覆在沙中的塑像陣。

赤血絲克瑪喜孜孜地拿下她的戰利品。
如她所說,在瓦斯提里的皮鞍之中除了
迪虛瑞特御用的極品之外,
再也沒有比她現在這只更舒服的了。


~帝國紀事官  加里瓦爾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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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潔編年史--【第五冊:帝王崩殂】


聖堂教團聖宗福爾決定在恆曆1334年聖禱最後一天
對薩恩發動圍城,不久之後,統治者之一指揮官艾杜斯
率領著軍團和礦工加入暴動。

無處可逃的切特斯大帝決定集結古靈使徒防衛都城。
然而,領主德恩在英哲第二敬威日行刺切特斯大帝,
而大帝就這樣倒在神權之塔的臺階上。


在維多里奧的協助下,恩德順利從下水道逃到福爾的營地,
但他的英雄夢也只是曇花一現:在兩個禮拜後,
維多里奧的手下發現他盤坐在薩恩的下水道中、
遭砍下的頭顱則立在大街上。後來才知道,普蘭德斯家族
雇用沉默兄弟會的寇拉里托,從福爾的營區內帶走恩德,
為切特斯大帝報這一血仇。


切特斯的悼念者用盡一切心力,最後仍無法挽回局勢。
維多里奧在貧民窟、碼頭和倉庫同時掀起暴動,
並且不斷發起攻勢,迫使領主卡羅‧普蘭德斯在
費西亞第一聖戒日向福爾請求讓薩恩無條件投降。


於是,福爾和他的軍團踏入了都城大門,而在一週之後,
席布魯斯的福爾登基成為大帝。


~帝國紀事官  加里瓦爾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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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潔編年史--【第六冊:裂界裝置】


福爾對瑪拉凱定罪後,決定在日耀神殿前執行火刑,
但瑪拉凱提出了一個條件:「讓奇術永遠終結。」而這個條件
似乎也說服了新帝王。


瑪拉凱在日耀神殿內花費了數週的時間,建構出一件據他聲稱
可讓瓦爾克拉斯擺脫奇術的機械。恆曆1336年埃特密第一征戰日,
瑪拉凱和他的寶石皇后一同掀起絲巾,展示他的裂界裝置。
這座裝置就像一窩銅身蛇般在眾人眼前旋轉、
扭動著-只有瑪拉凱本身才了解這是一只奇蹟的產物,
抑或是一頭怪物。

福爾隔天將讓統治者之殿軍團返回家園,
並帶著瑪拉凱、達拉夫人和這座怪異裝置前往北方。
北方_正是寶石的發源地,也是切特斯那奇術煉獄的誕生處。


福爾將在統治者之殿完成志業:讓切特斯那
充滿傲慢和腐敗的帝國在歷史中磨滅,
樹立全新的純淨思維。
席布魯斯的福爾阿,願神與您我同在。


~帝國紀事官  加里瓦爾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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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--【第一冊:瓦爾的末代女王】


傳說中,阿茲里女王的朝政廳排滿了鏡子,
而她總是一絲不掛地上朝,
並且要求群臣依樣畫葫蘆。據她所說,
人在沒有蔽體衣物時也就沒有可以隱藏的事物。


不過,任何人不用細想都會想到阿茲里會利用
自己婀娜的體態還博得其他人的認可。
像阿茲里一般美麗的女人裸身站在面前時,
必定很難拒絕她提出的條件。

從所剩無幾的人偶和浮雕可看出她是位絕世美人:
不但擁有曼妙的體態、迷人的雙眼,更散發出
令人銷魂的氣質。這些描述是真是假,
時至今日已無從證實。


不過,究竟這樣的女人性情如何?殘存至今的少數紀錄
可分為兩派:其中一派以讚揚阿茲里極有遠見,
必定讓瓦爾族步向光明的未來;
另一派則毫不客氣,直指阿茲里對於自己的愛慕
遠超出賜給人民的恩惠。


如果她那朝政廳確實擺滿了鏡子,那麼後者的批判
應該更為可信-虛榮心是最容易腐化人心的罪惡。


關於阿茲里,只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信的:她是
瓦爾族的末代女王,在她在權期間瓦爾族的輝煌歷史
於恆曆前四百年左右戛然而止。


~圖書館長  特里尼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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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--【第二冊:殺人魔澤佛伊】


據說瓦爾貴族澤佛伊活了一百六十八年,
比當時瓦爾人平均壽命的三倍還多。
如果澤佛伊只是個一生平安順遂、無事叨擾的平凡人,
那麼他也只會是個塵封在角落、沒沒無聞的耄耋之人。
想當然爾,他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。
在瓦爾族的歷史中,澤佛伊是最惡名昭彰的殺人魔:
在一百二十八年期間,澤佛伊誘拐了十三名受害者
並加以凌虐、殺害,而所有被害者都二十來歲、
擁有貴族血統,而且都是古靈使徒。

然而,澤佛伊並不是因為殺了如此多人而赫赫有名,
而是他那慘無人道的殺人手法。
當年發現澤佛伊非常瞭解如何讓受害者在最長的時間下,
承受最劇烈的痛苦而死亡。在經過調查後,發現他的受害者
都經歷了極為恐怖的凌遲,而驗屍報告更指出受害者身上
的所有創傷都是在還活著的時候造成的。

某些資料甚至甚至宣稱他採用的凌虐手段極為熟練,
讓他在受害者身心尚可支撐的狀態下,引起最為劇烈、
持續最久的痛楚。
澤佛伊的死彷彿一個謎團,不過歷史總是會帶我們回到原點:
他最後倒在第十三位、也是最後一位受害者的身邊。
這名受害者未受凌遲,體表毫無傷痕,
只是單純死去。


對這名超人瑞進行驗屍之後,結果更讓人啞口無言:
據說澤佛伊的遺體並無一百六十八歲的垂朽身軀,
而是擁有一名二十歲男性的體態。
從時間長河開始流動起,生命和死亡總是攜手相伴,
難道澤佛伊找到了讓兩者結合的方法?


~圖書館長  特里尼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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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--【第三冊:皇后的奇術師】


在一個以古靈寶石和奇術為信仰的文化裡,
能成為一人之下、萬人之上的權臣_多里亞尼
必然也是當中的奇才,或是他為達目的
不擇手段的殘暴無與倫比。在澤佛伊回歸塵土後,
這是最駭人聽聞的事件之一。


許多古書都記載著阿茲里的御令:多里亞尼受命
「盡所有可能達成使命,不需考慮任何代價或後果。」
那麼,多里亞尼究竟接下了什麼御令?
答案是:瞭解澤佛伊長壽及永保青春的秘訣。


在一座特別讓人毛骨悚然的倉庫中,發現了為數可觀的草紙。
上頭記載著無數青春年華的男女都交給多里亞尼進行「處理」。
其中,只有「近年發育成熟」者才符合接受「必要程序」的資格,
其他人則是打入「淘汰品」的行列。
是的,阿茲里女王為了追求無盡的青春和美貌,
對自己的子民痛下殺手,
再次證明了虛榮心是最容易腐化人心的罪惡。


~圖書館長  特里尼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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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--【第四冊:阿茲莫里人的崛起】


倒下一杯阿茲莫里茶,然後從葉片中尋覓你的未來-
你會發現瓦爾語竟然派上用場!不用感到驚訝:我門的文學
是阿茲莫里和瓦爾兩大文化聯姻的產物。


在約莫兩千五百年前,阿茲莫里文化與瓦爾族第一次接觸。
在這之前,阿茲莫里的一切事物均以口耳相傳。
在這之後,阿茲莫里人的文化蓬勃成長,而阿茲莫里文化
各個層面也都因此一飛沖天。當第一批瓦爾大使踏上
阿茲莫里人山腰上的家園時,瓦爾族讓原始的阿茲莫里人
轉變為擁有凝聚力的務農民族。


對於瓦爾族十分慷慨地散播他們的知識和信仰,
但他們對於「眾神之淚」-也就是我們今天所稱的
「古靈寶石」始終三緘其口。
經過長年的調查之後,目前還是沒找到阿茲莫里人
在古早使用寶石的記載。
雖然他們提到瓦爾人的身體裡帶著閃閃發亮的水晶,
先祖們也從未奢望寶石內潛藏的力量。
這種關係一直持續到第一批瓦爾難民在五百年後上門求助為止。


~圖書館長  特里尼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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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--【第五冊:覆亡之紀】


瓦爾族繁盛了數千年之後,在熾烈的烈陽下消逝。
阿茲莫里人和殘存的瓦爾族訴說著
他們的心情和恐懼:支離破碎的家庭、步履蹣跚的雙腿,
以及所剩無幾的財產和理智。

阿茲莫里人親切地招呼、照顧瓦爾遺孤,
但後者無法解釋為什麼繁盛的民族會在
如此短的時間內遭遇這樣的厄難,後人稱之為「覆亡之紀」。


在阿茲莫里人歷史中,「三千一百二十六」
是一個永不磨滅的數字:三千一百二十六名
瓦爾一族最後歸化成為阿茲莫里人。
那是為數百萬的龐大民族最後的三千一百二十六人。


~圖書館長  特里尼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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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--【第六冊:恆曆】


塔庫斯‧維盧梭率領著八萬族人踏上阿札拉瓦爾
那已覆亡的家園。他在阿茲里的陵墓插上旗幟,
建立起偉大的永恆帝國。

旗幟上寫著:「瓦爾族不願正視付出血肉的代價,
招致覆亡的命運。阿茲莫里目睹瓦爾的災難,
將保障子民的平安。」
維盧梭在阿札拉瓦爾的殘骸上建起一座名為
「薩恩」的新城,維盧梭號召第一波軍團
征戰聖山下方的土地,清除覆亡之紀
所留下的奇術創造物和怪物。


誠如維盧梭所言,他保障子民的平安:他封閉了瓦爾古老的
教學和權力中心,對奇術創下禁令,讓學習瓦爾密術者
成為烈火的祭品。
他考量到摧毀眾神之淚可能帶來無法想像的後果,
因此全數運往統治者之殿,埋入深山後加以密封,
而古靈寶石就這樣受世人所遺忘。
這是一個消滅歷史的卓越手段,但在敝人眼裡這不過是
原始部族自認為征服敗者的激進手段。


~圖書館長  特里尼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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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物--【第七冊:費西亞的聖火】


五年之後,卡斯皮羅大帝也隨著父親的腳步告別這個世界。
雖然他的詳細死因眾說紛紜,但都確認了一點:卡斯皮羅遭到
來自某種黑暗形體的魔爪。


阿拉諾‧費西亞起軍為大帝復仇並且成功驅散籠罩的黑暗,
而這個地區在未來成為帝國的中心地帶。雖然歸咎於一部分
帝國領土內陷入不祥之夜是一件可笑的事情,但當年的
阿茲莫里史家都述說著這段經歷-這不可能是一場巧合。
這可能是一種特異的天氣,或是源自覆亡之紀後殘餘的奇術力量。
對於此,敝人對任何可能都感到不安。


阿拉諾於恆曆35年盧里西地一聖戒日寫道:「英勇的我軍將黑暗
逐入那殘破巢穴,並將罪惡永遠封印其中。」聖山山腳和
公理山脈重見天日之後,阿拉諾‧費西亞便帶著榮耀返回薩恩。
由於維盧梭並未清楚指示王位繼承者,
阿拉諾便登基為大帝,而帝國中心地帶便以他的姓氏為名,
藉此紀念他的事蹟。


阿茲莫里最終在瓦爾的故土定居。費西亞一族成為
永恆帝國的正宗且從未間斷,守護著帝國的和平與繁盛。
「守護帝國子民的平安!」-這是聖堂教團聖宗加冕為
永恆大帝時,必須宣讀的誓詞。


~圖書館長  特里尼安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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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多里奧的手稿--【第一編:卡莉莎‧梅亞絲】


也許我的雙耳實在太過平凡,不過在遇見卡莉莎‧梅亞絲之前,
我一直不瞭解布雷克托夫的作品除了像洪水般氾濫的多餘顫音,
還有那溝鼠踩中夾子般的尖銳高音,還有什麼內涵可言。
在她搭上起音時,我體會到了「動人心弦」的真諦-
我那搏動的心臟隨著音調此起彼落,當我看見身旁的船夫們
張大的雙眼露出光芒時,我相信他們也有同樣的感受。


在傾聽安東尼奧納足以撕心裂肺的悲愴歌喉前,
我通常都會在前段的詠嘆橋段小憩一下。
不過今晚我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在卡莉莎拉出C強的時候,她喉部的寶石發出如
星光般耀眼的光芒,而音樂廳裡的每樣玻璃製品都因此碎裂。
場邊工作人員在中場緊急處理完地上的積水和碎罐,
而醫護師也到場為遭碎片割傷的觀眾治療。


我對於古靈寶石的理解現在得到了證實:將軍和眾官們
無不希望接受馬拉凱的「奇蹟水晶」,但這種殘害身體的舉動
卻都讓帝國士兵和工人概括承受,顯得十分可笑。


卡莉莎‧梅亞絲讓我見識到這些寶石可以讓人們
越過肉體的極限,讓深藏的靈魂潛能發光發熱。


我感到困惑、在思緒中迷失:卡莉莎究竟是一名藝術家,
還是藝術品本身?

她還是我先前崇拜得五體投地、嬌滴滴的才女嗎?


她_還是一位女人嗎?


~薩恩的維多里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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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多里奧的手稿--【第二編:最黑的猴子】


猴王在午後的河岸上悠閒地散步,
當他從那褐毛的強壯肩膀往後瞄去,
他注意到一隻有生以來看過最黑的猴子
在他後方漫步著。


猴王非常不喜歡任何猴子在未經他允許下跟蹤他,
特別是他在河畔散心的時間,於是不客氣地向這隻
最黑的猴子問道:
『為什麼要跟著我?』
最黑的猴子答道:『這樣我才能追隨你到天涯海角,
敬愛的王。』
感到厭煩的猴王吐了口口水,低聲咒罵後說:
『如果我不想要讓你追隨我呢?』
最黑的猴子用香蕉汁般的溫順口吻答道:
『想和作是完全不同的事,敬愛的王。』
『我可是猴王!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!』憤怒的猴王開始尖叫,
激動得嘴角冒起了泡沫。
最黑的猴子以蝶翼般柔和口吻答道:
『想和作是完全不同的事情,敬愛的王。』


猴王震怒到不想浪費時間吐口水、咒罵、尖叫
或是吐泡沫,而是轉身開始拔腿狂奔,身為地上最迅捷的王者,
猴王沿著河岸疾馳,流水、疾風甚至是思緒也都望塵莫及。
到達河川的源頭之後,他登上眾山之頂、躍上浮雲之巔,
然後_來到世界的盡頭。

當猴王終於停下來小憩的時候,他又瞄到了那頭最黑的猴子,
這差點讓他岔了氣。
猴王哀怨地問道:『你為什麼要跟著我?』
最黑的猴子問道:『我敬愛的王啊,您曾經跑到世界的盡頭嗎?』
猴王恍然大悟:『不_從來沒有。』
他最後的回答宛如死亡般輕盈:『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追隨您到
天涯海角,我敬愛的王。』


~薩恩的維多里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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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多里奧的手稿--【第三編:尋覓古靈的奴隸】


挑選和裝卸-為了把下一批人送往統治者之殿,
他們都將前往蓋厄斯‧山特立所說的【文化園區】。
其中大多數是艾茲麥人,還有幾位皮膚黝黑的
卡魯族人和馬拉克斯人。

瑪拉凱已經把他們「改造」成最棒的工人:
手腳拉長、扭曲,以及精心設計的雙面、
三段關節,讓他們在未來的家園兼墳墓中,
可以方便從裂縫和縫隙拿出寶石。

在大太陽下,他們的眼睛瞇了起來,顯然對陽光
相當敏感;瑪拉凱在他們的眼球中注入了微光素,
這讓他們在陰暗的地底時,視覺也和白天一樣清晰。


銬上枷鎖的奴隸駛向北方,而竭力掘出的寶石
則運往南方-永恆帝國的居民正站立在力量與權勢的巔峰,
被征服者的血肉正建構著繁華興盛的基石,
而永無止境的時間總是扮演著和平正義的見證者。


~薩恩的維多里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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維多里奧的手稿--【第四編:友情、現實】


那天是薩恩的夏日-身上的汗水完全無法抵擋炙熱的空氣。
羅倫吉和我啜飲著咖啡,裡面佐著來自北方的清涼冰塊。
當他提到今晚將和馬拉凱見面,在手中植入一顆古靈寶石
的時候,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:那顆寶石將會裝入他的左手手掌。
在吐完所有可以咒罵的話語之後,我停下來喘口氣,
服務生前來清理溢出的咖啡。

接著,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。他答道:『這樣我就會成為
帝國最靈敏、最傑出的演奏者。』羅倫吉是薩恩交響樂團的
首席小提琴手,也是我的好友,他即將成為一位古靈使徒......。


十天之後,羅倫吉的手總算癒合了。他在我面前演奏著
在療傷期間所寫的曲子,而他今晚將在神威劇院大展身手。
當他的手指在琴弦間躍動時,那顆寶石在他的小提琴上
映出血白色光輝。這道光芒轉瞬即逝,超乎我那平凡的雙眼
和心靈所能反應的速度。他演奏出的音樂.....只能和我這一生
那唯一的經驗相比:在瑪莉琳過世前一晚,我和她的溫存....。


約莫一個月後,我再次和羅倫吉在普蘭德斯市集啜飲咖啡。
雖然只是坐在一張窄桌的兩側,我和羅倫吉彷若隔世:
在幾個禮拜前,原本美好的一切都變了樣。
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我從藥房買來的酒,不過我知道
他從來沒喝過。畢竟,只要片刻鬆懈下來,
他的手指就無法如此靈敏。音樂是羅倫吉生命的全部,
對他來說音樂和寶石都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動力。
一年過去了,又到了同樣的日子-身上的汗水完全無法抵擋
炙熱的空氣。

我啜飲著冰咖啡並想起羅倫吉。他昨晚在神威劇院的表演:
流暢、激昂-他的表演毫無缺陷。穿過大廳時我望向他那
灰白色的臉頰和碧藍的雙眼。
我不曉得他眼中看見了什麼,但我確定他眼中已沒有我,
而我不知道自己看見了什麼,只知道他已不再是羅倫吉。


~薩恩的維多里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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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就像公視(PTS)製作中文機智問答節目
《一字千金》的緣由般,網路蓬勃發展的這幾年
臺灣國人的語文書寫能力確實出了很大的問題:
提筆忘字?我覺得「用鍵盤打字打出來的結果還是錯別字。」
這樣的情形更是誇張阿(注音文就別說了,醬;);
國際觀,嗯,擁有第二外語能力是很棒:「英文」
成為國際性語言我也從沒否認過,只是,外國人
會因為要努力學習、精進「中文」而本末倒置、
忘了自己的英文書寫方式嗎?
這是一直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疑問。


這些年來,日韓遊戲大舉氾臺,中國頗有後來居上之姿-
這和語言相近不無關係,當然以玩家的角度而言,
不管是哪國製作的遊戲:只要能娛樂我們就是好遊戲,
然而,別說咱們前總統的「罄竹難書」
貽笑民間,這些代理中韓遊戲的公司也沒好到哪裡去
(重點來了:「他們」應該是除了學校之外最貼近我們的青少年-
國家未來的主人翁--的組織團體):
「遊戲橘子」代理的韓國【龍之谷】 、「京群超媒體」代理的
中國【劍俠情緣三】:前者明顯翻譯小組不用心,導致遊戲中亂碼、
錯字滿天飛,只有商城滿好的(疑,臺灣代理不都是這樣??)
後者愧為中國人:遊戲製作團隊在遊戲裡添加《論語》、
《詩經》等四書五經我得承認是很有創意也讓遊戲充滿濃濃地
「中國味」,確實為這款遊戲加分不少,只是:立意是很好沒錯,
美中不足的,跟一拖拉庫的中國遊戲一樣-搬到臺灣就是給
你滿滿的爛翻譯,完全不尊重人家是「繁體中文」國家:看得懂、
看不懂是其次--我就是討厭看到簡體字阿,而且還錯別字滿坑滿谷,
簡直是要誤人子弟、「罄竹難書」了嘛。


再來,從「專業的」新聞記者到各論壇的發言「樓主」
就算文章出現錯別字(用筆寫錯一兩劃可能自己疏忽、
沒發現,但打出來的字根本和「本尊」兩個樣,)
而發言者和參與討論者還能毫不羞愧
(你的國語/文老師很生氣!!)、
直接忽略(有事嗎?),讓個人覺得根本神奇
(在臺灣,寫錯英文你會三不五時被糾正,
反觀國語文寫錯了倒好像沒甚麼大不了-看得懂就好??
這是什麼概念?)

2015年2月9日 星期一

POE微知識

 1.卡等:這樣的情形在我們進入第三級
「無情」世界地圖時,感受會更深,
一次的「仆街」可能讓你兩三個小時的努力
瞬間化為烏有@。@"
因此,記得每次掛點的原因、記取教訓來調整配裝,
這樣可以讓你得升級之路順遂一些。
*遇到地區性棘手怪物若打不過就先逃,善用牆角回復
「能量護盾」或「傳送門」來回復續戰力。
如果一直連續掛點就先關機或離開去做些其他的事:「壞情緒」
只會讓接下來的發展更糟。
此外,有「冰凍」綴詞(利用知識卷軸查看)的寶箱常是致命殺手:
每個寶箱都危險-評估自身狀態後再考慮是否開啟
(裡面有好東西的機率??)。
*要「疊屍」、直衝關卡魔王?請在剛升級後或者經驗條未過50%前
:這樣比較不浪費經驗值。

2.評估「生命偷取」和「擊中回復生命」對你目前的實用性,
如果你真的各種看不懂各個論壇的各種說法:請兩顆寶石一起練,
在實戰中調整、替換使用來達到增加自身戰鬥生存率。
*時時注意「金怪」與自身血量:電弧等連鎖流派最容易
直接連發後「自爆而亡」。

3.前期請先忽略「掉寶率」這類屬性,先撐高冰、火、雷三元素抗性
(「混沌」屬於特殊屬性,必要時再撐即可,)事自身需要優先撐高護盾、
血量或魔力。

2015年2月5日 星期四

2015/2/4;冬季

候鳥飛來,棲息在北方的池塘,
悲鳴著冬季永遠無法離開,
辛勞的忙碌只能收藏失去熱情的靈魂,
四方箱外,我沒有淚水,只因心的溫度
早已和這波寒流一起冰冷凍結,以致無法流洩。
折翼的鳥兒阿,是否會記得那個應該回去的南方?
那個四季如春、溫暖如昔的等待。
我終究只能在溫室的一頭旁觀著世間亙古
的無情與哀愁;遙遠的南風再也難以守候,
空守孤巢的鳥兒只能依偎著餘留的一絲眷念,
明日的明日,那張遺落紅塵的回程票標誌著終點:堅強。

2015年2月4日 星期三

當,【英雄不聯盟】

故事一開始總是這樣鋪陳:一個平凡的國家裡
存在著一個平凡的城鎮,城鎮裡有個不起眼的小村落,
裡面住著一個不起眼的少年,然後,當然,會有一個
「牠」妄想征服世界、試圖奴役萬物來達到君臨天下的野望。
男孩管他是否「自願役」,作者/編劇總會硬把他推上保護某個
「重要」的意義的艱難處境上,而男孩也就這樣踏上遠征
「牠」的旅程;旅程中和形形色色的路人(NPC)相遇、
結伴挑了無數「牠」的爪牙。螢幕外的我們,打不過?
70等不夠力,有沒有試過LV99?
「農兵」始終可以算是救贖世界的一種方式
(當然沒有金手指大神快速,)
然而曾幾何時、當網路發展成熟後我們的對手不再是
「純真的」(必須這樣形容;相對於現今許多中二玩家來說,)
AI人工智慧,取而代之的是與自己一樣是個活生生的人,
而「網路病灶」也如影隨形地開始荼毒、波及自我中心
可及範圍的隊友;支援、互助和信任開始變形與被醜化:
就算是在虛擬的世界裡;「懷疑」被放大、合理化,
AI魔王曾幾何時悄悄退位,無論投身的戰場
是安裝炸彈抑或憑藉手速按著QWER:既然傷害不了對手,
「痛宰隊友」成為一種「優質」選項;眾多自視甚高的
「勇者」開始脫離虛擬腳本:在無人飛機的無差別火線之下
「警察」或「歹徒」都是你自己在說的:你高舉、
所謂的「正義」換個觀點也許只是「無辜平民」
的池魚之殃。國共內戰到白色恐怖,以巴衝突到蓋達、
伊斯蘭聖戰組織,國際之所以關注是因為:有人傷亡-真實的人,
當人和人之間隔著一個螢幕、殺人只需一個按鈕,
就像遊戲點數、信用卡一般-當真實覆上一層面紗,
人們終將被自己的大腦錯覺所欺瞞。


當我們不能確定、開始懷疑後,手指終該離開鍵盤、
按扭去尋找自己的答案,相信自己可以成為那個最好的人-
『聖光阿』。




*/*後記:斷斷續續也打LOL(《英雄聯盟》)有三四年了,
說一句:『遊戲裡惡質玩家頗多。』,
只要玩過這款遊戲的玩家應該不會反對。
在臺灣online遊戲存在著很多:「以踐踏別人來凸顯自我優越」
這樣的一群人(外國怎樣我先放下、也管不著,),
「個人英雄主義」這樣情況在「競技類」
遊戲裡更形嚴重,簡而言之:沒親友團別玩!!
贏了很好,輸了再打過就是-不過是一款遊戲.....
(不是這樣嗎??),
然而有些人就是會為了自我的優越感
去辱罵、污衊其他不認識的隊友(好吧,
就算你夠強不用隊友,但,這不是團隊遊戲嗎??)
在你享受到遊戲樂趣時嘴個陌生玩家會讓你玩得比較開心??
【黑名單】根本不夠用,這當然不會是
G社單方面問題;在鄭捷事件後個人曾為LOL辯護過:
「不要什麼都怪罪遊戲、遊戲沒有那麼偉大。」
然而就如同「可悲的人必有可恨之處。」《英雄聯盟》
會招致這樣的指責顯然並非空穴來風;
TPA拿下世界大賽冠軍我們很替他開心,
至少基於「遊戲」這個意義的某個層面是為國爭光的好事,
然而就像我不願讓《英雄聯盟》完全背負鄭捷本人罪行一樣,
在TPA光榮奪冠的底層下有多少浮不出檯面的黑暗玩家
正在搞爛這款遊戲的環境?
我想這是廠商在經營、代理競技類型遊戲時必須正視的問題。
LOL的賽事我會繼續看、選手為國爭光當然要力挺,然而,
在「玩遊戲就是要開心,」、「不要讓別人不開心,」
的個人信念下我這次果斷的把LOL檔案從電腦裡移除-
在花了NT四百多塊、買個造型之後。

2015年2月2日 星期一

天才與傻瓜

幾十張CD裡,有一張《自由歌》,
這是在張雨生因意外過世的好幾年後我在
台北光華商場的地下二手唱片行買的。




那年藉著收音機聽著廣播主持人播報著
張雨生在國道車禍不治的消息,
而我正在做著讓一份自己極度不喜歡(其實,
當年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歡
或不喜歡什麼)的工作;印象裡這則新聞應該也是
「我熟悉的藝人」在現實裡跟我說「Bye Bye」的第一則。



輾轉幾年、幾十年都過去了,豬哥亮咬著黑輪復出、
鳳飛飛優雅地脫下帽子飄然遠去,
其中更有泰半還來不及熟悉、他們就這樣從「世界」的舞台上
謝幕的「某某藝人」:無論是出於自願與否;
而當年那個懵懂無知、上下學總快步從喪家門前跑過的膽小男孩
不知不覺也就那樣學會如何坦然面對死亡-他人活生生、
貨真價實的死亡,而非電視遊樂器那種「接關就可以重來、
死掉找教堂復活」地跑個程式那麼簡單:
至少不再是冷冰冰、無關痛癢的CONTINUE和PLAY。




多年以後我仍常在「媒體櫃」把他找出來播放,
在科技日新月異的今天我仍找不到
幾張能像《自由歌》這樣讓我百聽不厭的專輯-
就算過了那麼多年以後,也許這就是張雨生留給後人
充滿魅力和想像力的珍貴遺產吧,我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