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2月17日 星期三

如果我是一隻小小蒼蠅

日前外交部表示「未來民眾在機場
臨時辦理護照補發將收取目前四倍費用。」
此言論一出引發社會嘩然。





這就好像今天遠雄建設偷工減料被罰十億,
維冠則被處三億罰緩,負責人出來喊:
『三億太貴!!』,這時妳怎麼想?
陳水扁任總統期間爆貪污官司而入獄服刑,
今天如果你家里長出來喊:

『我只收個幾十萬就要關我,
政治迫害!!』這時妳怎麼想?











「護照事件」當年的主角因為
是吳敦義這權貴的外孫,
招致大眾側目和撻伐。
偷工減料、使用黑心食材或

「到機場才在辦護照」
本來就是犯法或有違常理的事;
「社會觀感」普遍對於對大統、

日月光、臺塑或胖達人
這樣的知名廠商(富商)被處以重罰

-雖然常常雷聲大雨點小,無疾而終-
都會無條件舉雙腳雙手贊成,
只是當罰緩對象置換成自己時

「妳」又怎麼想?
俗話說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」,

社會也期望司法機關真能做到
「不僅打蒼蠅同時也會用力打老虎」,
然而假設今天法條規範「一視同仁」到

有損及個人利益可能時
妳是否又能放下一己之私?










臺灣警消勤務五花八門是眾所皆知的事,
而「醫護人員過勞」、「健保垂垂危矣」
報章媒體也多所披露,那如果說

請消防人員出動去捉蛇或捕蜂要付
叄仟伍仟、濫用醫療資源要罰鍰十倍,
那就應該罰啊,我們總不能一邊

站上街頭(或在聊天室)為著消防、
醫護人員抱屈,一邊卻弔詭地
躲在社會陰影處浪費警消、醫療資源吧?






誠然「老虎」沒有濫權的權利,
但,難道就因為妳是一隻「蒼蠅」
就該享有「特權」嗎?
你會為吳敦義之孫濫權被批而擊掌大快,
那麼,當妳同樣有機會「濫權」時
妳的人性選擇又會是什麼?

2016年2月15日 星期一

王的男人:丞相,您面帶死相!

相較於曹操、劉皇叔這類「拿著獎狀
出門打黃巾賊練等」的指標性人物,
韓信、諸葛孔明倒像太始洪荒裡的
一道閃電,在轟然巨響中

劈過了世人的印象。






很多時候能幫助你的,也許只有你自己;
更多時候你毀滅的,也只有你自己。
「成也蕭何,敗也蕭何。」
一直以來也許都只是文人騷客

慨歎一代將才殞落下的感性情懷:
「以文抒意」、雖浪漫卻未必真實,
有著那麼一點「小孩犯錯,

父母忙著幫找藉口辯護。」的味道在。






我想在「漂母進飯」的知恩圖報背後
韓信有著除了「胯下之辱」外
鮮為人知的陰暗性格或成長際遇
(也算一種辯護),
導致後來發生酈食其、

鍾離昧事件時韓信的抉擇
甚至呂后、蕭何的誅殺
成為一種符合所謂「命運脈絡」

的必然結局,他們戲演完了
也就那麼奮不顧身地
往絕情谷縱身一跳,
只是相較於楊過,他們沒有再回來。








無論韓信是「功高震主」也好,
被劉家「兔死狗烹」也罷,
總之這位淮陰侯的敗亡
有其性格上的責任,
而「男子漢,大丈夫」、

成王敗寇自然沒有什麼好推託的,
總勝過像郭冠英這樣的

「網路IS」:只敢躲在化名(ID)
背後攻擊他人、污辱自己的國家,

事後卻還妄想接受國家的俸祿
(百姓血汗錢)與所謂司法
的「公道」的懦夫來得挺胸不少。


2016年2月14日 星期日

福爾摩沙的戲夢筆記

如果說長久以來日系漫畫的授權發行
和「租書」市場的存在對本土
漫畫發展形成一種傷害的話。
我恍然大悟:那臺灣八成遊戲大廠
沉溺於代理日、韓等國遊戲,

會不會根本上就是一種「慢性自殺」行為?
對臺灣遊戲產業的發展來說;
就像政府嘴上推「長照政策」

卻又短視近利地把腦筋動到
「引進外勞」上所引發的民團擔憂一般,
也像臺灣影視產業一味購買

日韓戲劇節目來播放同樣道理
(就算自製,商業臺只要戲劇一紅

就開始灌水充集數;
典型例子,如民視《飛龍在天》,):

臺灣不是沒市場,是這些行業的高層
你們在自甘墮落、飲鴆止渴;
臺灣不是沒人才,而是這些產業

根本無心經營與培養;
臺灣不是沒資金,

是有人不肯用心動腦筋。
表面上把這樣的手段說得好聽:

「國際觀」,問題是:在這場競賽裡
臺灣妳有拿出了點什麼
準備在國際上跟人家一較長短了嗎?
不做可以有一百、一千個理由和藉口,
做,就是一個熱情、一個心和一個撐,
只要有好的概念、點子加上一點

行銷策略,如果說臺灣沒市場,
那公視這群導演們以少少資金

來製作的優質節目
(《小孩大人》、

《他們在畢業的前一天爆炸》、
《含苞欲墜的每一天》等等)是什麼?
趨吉避凶、好逸惡勞;一句『沒市場。』

多輕鬆啊?
買個影集播播,坐等收視率就好;
簽個「代理」多愜意啊,

用「商城」荷包照樣滿溢。









2016臺北國際電玩展(TGS 2016)剛落幕,
《昨日的艾莉若》這款臺灣開發

的擴增實境遊戲著實讓人大開眼界。
若觀光業能做出類似全臺賞金、
尋寶之類的企劃,
何嘗不是一種科技與觀光
產業的行銷與結合?



哥倫布之後是否真的代表
「大航海時代」的結束?
而「經濟奇蹟」之後

臺灣人難道失去了冒險進取的精神、
開始躲在自己的「舒適圈」裏

玩著投機取巧?
於是,對自己種植的稻米沒信心、

開始吃漢堡;
播別人的戲劇/代理遊戲,

就算收視率差/玩家少:
『他們做的爛戲/遊戲。』來解套;

好像失敗因此可以裝得不是自己,
就像在LOL遊戲裡「戰敗」
你盡可怪罪隊友,而遊戲或戲劇產業:
反正就算失去收視率/代理,
還有廣告和商城。
說臺灣人沒自信倒還算好聽,

怕是臺灣人在列強夾擊下
已經輸得失去志氣和

再一次站起來的勇氣。






於是在這樣的自卑與苟且心態
的持續惡性循環下扼殺臺灣遊戲、
漫畫與戲劇產業的種種因素裡,
這些南朝偏安的人怎能推辭:

自己也有一份功勞?


2016年2月12日 星期五

史克深思查爾

多說一句都嫌耳扎,
就讓我成為這樣的人,
在這鍋是非、善惡交錯
的湯裡,無情、無心
我寧願了。




當我不再等待
也沒有想望,
我不會再拿著我的心碎
讓妳心煩。





你撫摸著滿身傷痕的人生,
是自己或其他之中/某一人?
也許只是一夜的夢,
也許只是在哪看過、
在哪聽過卻一時想不起出處

的老故事。





既是那樣的開始,但願我能知道
該當如何結束。
重複的場景,疑心只是倒帶,
一個龍套、一場戲,
今天、明天;一場戲。

在那口深呼吸之後

我敲門     輕輕地叩問

將行何方?



妳回首    靜靜地

只是搖頭;



妳開門,悄悄地出走

行蹤成謎,




我熄燈,默默地

擱下往事   不再回首。





我是隻自私又沒有節操的風箏,
一方面渴望自由,
一方面卻又留下心機的幾絲線索

供妳牽手。




我不硬逼著妳承諾,合該自問自答。
這尾巴切斷了轉眼重生,
莫非遇上了個冥頑不靈的癡鬼魂?
折磨也許能得個平靜,
他現在稍稍明白,
昔日的錯、過往的追索,
多信一句卻也嫌煩了;
誰愛她呢?
或許只是源自當初一個冒失的擁抱,
身敗名裂、冬沐江流,
這樣的苦只配留給自己品嚐。






妳可知道    魂靈可以這樣安靜
卻又那樣張狂,
一種無來由地盡使人受傷,
我知道,知道自己終究是要

落入那地獄的,那就讓他墜落吧,
我甘心承受。






妳有一顆溫柔的心,
該走的總是一絲不留;
我絕不說「未來」或

「想親近」這樣的大話,
因為就算是個眼神,

在妳身上都是奢求;



妳是自由的,於是乎,
我只能靜靜地出走,
或許是去找妳、

或許是去找回那個
碎成千萬片、散失後的
自己。

2016年2月6日 星期六

紙紮的城堡:我們的泡泡屋

今天凌晨人在臺中的我仍可在十多秒裡感受到
一陣天搖地動。
昨天開始華人進入了所謂的「農曆年假」,
但,「新年快樂」向誰說呢?
我不會推託地相信這是「年獸」闖的禍,
至少在人類還不懂得尊敬自然、
營造業還在亂搞的時候。



九二一過後的十多年前我來到臺中、
投身營建體系裡工作,我親眼目睹
在七期精華地段的工地裡
包商指揮著工人把鐵沙拉油桶與
保麗龍條塞進綁好鋼筋、
準備灌漿的建物柱體裡。
當然,我不會天真地以為這樣狗屁倒灶、
「偷工減料」的事只發生在七期,
事實上,我在其他區域-譬如臺中龍井-
也曾經歷過相同的事。







災難的來臨無視節慶。
我們不必杞人憂天到無心過節、
吃不下飯,也不必說些
「生於憂患,死於安樂」的大道理,
只是我們必須知道-就像我們拒絕
「黑箱服貿」的理由一樣-
在「天災」背後是否有更多的
「人禍」因素存在。
「九二一」帶給臺灣的教訓究竟是什麼,
臺灣人就此學乖了?








「安全是回家唯一的路」,
問題是,如果我們回到家後
依舊不安全、依然飽受威脅呢?
今天臺南倒塌的十幾棟民舍樓房
經調查後也許是「九二一」前的
建築耐震標準(也許不是),然而我想說
的是在「九二一」之後還有多少
「黑心建商/財團」官商勾結的掩護
與包庇下持續在臺灣(或其他國家)
製造高價但「敗絮其中」的鳥籠?

2016年2月3日 星期三

行動代號:花癡

荷蘭的國花是鬱金香,大和民族偏愛櫻花;
梅花則成為「中華民國」的代名詞。
說到荷蘭除了阿姆斯特丹,
一般人腦海裡剩下的
大概只有風車隨風緩緩旋轉的景像
和月曆上的鬱金香花田吧。
日本,由於地理和文化關係,
臺灣人熟悉東京、宮崎駿、
壽司或秋葉原,武士、和服,
好吧,我承認:或者還有A片。


咳、總之,關於鬱金香或櫻花、
日本或者荷蘭這樣的「外來種」,
身為在臺灣土生土長的「臺灣人」
十分鐘內我可以列舉出這樣多的聯想,
然而可笑的是:對於那「梅花」
到底長個什麼樣子我卻始終沒有概念。








小時候家門外的稻埕邊、
石埔角落種著一棵桃子樹,
當時的我總分不清「桃花」
與「梅花」的區別,
年幼的我僅隱約知道梅花是五瓣的;
每年只要季節一到,這棵「老桃樹」
依照慣例枝頭上總會零零落落地
結上幾顆一看就知道營養不良的小桃子;
說是「老桃樹」是因為從有記憶以來
她就一直站在那裏,
至於說她營養不良大概是跟屋旁那棵
土柚子一樣:約略家中有人種著玩的,
並不期待她們的結果收穫。

每當桃樹開始在枝枒綻放花朵時
總會引來三三兩兩的金龜子、
蜜蜂或黃白斑蝶爭相搶食
豐盛的花蜜和曲折粗糙的枝幹上
所滲出的汁液;到了暑假也許還會
留下幾個蟬殼供我取拿把玩,
而樹上的桃子就算有幸
不被風雨打落,待長到稍大、
紅熟能入口時通常也早就被
不知名蟲子叮得滿身坑疤了。
桃子吃沒幾顆,我對於「老桃樹」
軀幹所滲出的樹液反而更莫名地
喜愛和感興趣;
樹液乾固後所留下的深黃結晶體
像琥珀一般吸引著年少的我,
只不過這像寶石般燦爛剔透的物事
一旦遇上了苗栗陰雨連綿的日子
就會立刻變得比白木耳湯裡的木耳
還糜爛而且還不斷發出陣陣
令人作嘔的惡臭。








我想「梅花」雖然是「中華民國」的國花,
但「中華民國」的國民、甚至「臺灣人」
到底有幾個真正看過梅花呢?
這部份我存疑;
當時空變換、執政者仍把一個
遠離生活的物件定位為「國花」時
我彷彿可以嗅聞到當初死背中國地理、
五代十國歷史的感覺。


最近又重看了作家新井一二三寫的
《可愛日本人》一書,
作者在《聖誕樹和「御節料理」》
這篇裏提到:『如今日本的聖誕節是:
小孩收到禮物、年輕人過浪漫夜晚.....
大家很高興,但是很膚淺,
並沒有宗教背景,
也不是全家團聚的場合。』
對於梅花、中華民國、
民主(臺灣式)或者遊戲裏
要玩家「普天同慶」的各類
歐美節日「名目」個人大抵是
抱持和作者相同看法;
我想「臺灣」一直熱衷於
他國(地)文化的「模仿遊戲」,
卻又無法像日本等國家
吸收內化為自己的東西,
因此往往最後只能浮濫地
成為「蛋塔現象」;
而一個從出生以來就在不斷
「模仿他人文化」環境下
長大的小孩,早餐吃的是麥當勞、
漫畫看的是《海賊王》、
玩的是日韓或歐美遊戲,
電影看的是《復仇者聯盟》、
戲劇也只愛裴勇俊......
於是每個在臺灣長大的人就算到了
淡水碼頭、去龍騰斷橋、鹿港或安平古堡,
依舊是和到國外旅遊的「觀光客」沒兩樣:
因為我們根本不了解自己(臺灣)的歷史*1,
看到「天后宮」不會比看到萬里長城興奮,
於是到最後總是匆匆用幾張浮誇合照
作為「到此一遊」的證明;
這樣的臺灣請問:你教你自己/下一代
拿什麼來當自己的「自信」?







幾年後老家改建,惡臭的茅房消失
換上了衛生便利的西式廁所;
原本那條只容單人腳踏車通行
的泥巴小路蛻變成了米來寬的
柏油路。只是,不知不覺裡
「老桃樹」枯萎、然後在某一天
終於不再冒出新芽,最後成了
升火燒水的「回收資源」。
我也慢慢習慣了沒有桃子吃的日子,
當初那像寶石般曾被我視為稀世珍寶
的結晶倒像搬家似的
長到了屋後的苦苓樹上;
蜜蜂、蝴蝶依舊在冬夏兩季收割過後
的田地裡歌舞,只是我對梅花的記憶
依舊停留在:梅花五瓣。


註釋:
*1:也許就因為這樣,官僚或民間
「任意破壞古蹟來興建大樓」
的新聞才會層出不窮?
最近又聽說臺北的文化指標之一:
「敦南誠品」可能會因
地主的利益考量撤點;
後續有待觀注。

2016年2月1日 星期一

快樂海洋

如果說「年輕人」是被期望做對
但允許犯錯的話,

那麼「大人」的世界呢?
那條線,究竟有多寬或有多窄?
如果往前一步就會到懸崖,
那麼站上浪尖的可不可能
只是具睿智而冰冷的屍體?





天堂:到不了卻想去的地方;
地獄:拼命想逃還註定墜落的所在。
最後的微笑會開在哪裡?
該問誰?誰知道?